如何理解藝術為人民服務

“湖上論藝”——江蘇省中國畫學會學術論壇紀要

□ 江南

　　由江蘇省中國畫學會主辦，瘦西湖藝術中心、東南大學中國畫研究院、江蘇省中國畫學會瘦西湖寫生展覽基地、源當代美術館、十竹齋畫院承辦的“湖上論藝”學術研討會近日在揚州瘦西湖舉行。

　　本次研討會的主題是：如何理解藝術為人民服務。

　　中國畫學會創(chuàng)會副會長，江蘇省中國畫學會會長高云對這次活動十分重視，他指出，“湖上論藝”旨在創(chuàng)立以瘦西湖為依托的江蘇省中國畫學會的學術品牌，為中國畫守正創(chuàng)新，弘道養(yǎng)正，探究研創(chuàng)方向，提供理論依據(jù)。

　　以下是部分藝術家和嘉賓的發(fā)言摘要。

　　高云（中國畫學會創(chuàng)會副會長，江蘇省中國畫學會會長）

　　藝術，因人的需要而產(chǎn)生，為人的需要而發(fā)展。

　　藝術的原始功能就是為人服務的。人類的文字，比如埃及的象形文字，中國的甲骨文，蘇美爾文、古印度文等都是從原始社會最簡單的圖畫和花紋演變產(chǎn)生的，叫圖畫文字。也就是說，在文字之前，人們用以交流表達的是圖畫，即今天所稱的藝術。

　　藝術，對于自己是表達的需要，對于他人是傳遞、了解信息的需要。這兩個需要至今沒變——現(xiàn)在叫做表達與傳播。就藝術本體而言，藝術是人文精神與人類技藝結合的產(chǎn)物。人文精神解決的是說什么，人類技藝解決的是怎么說，這與藝術的表達與傳播功能是匹配并一致的。

　　結論是：正是人的需要催生了藝術，滋養(yǎng)了藝術，促進了藝術的發(fā)展。

　　基于上述認知，我們知道，藝術，也就是筆墨，是為人服務的。這里的“人”，是總體人的概念，既可謂個人，亦可謂人類、人民、大眾等，所以，筆墨既要為藝術家本人的表達服務，也要為觀眾審美的需要服務，為人民抒情抒懷的需要服務。

　　藝術為人服務，換個中國畫論的說法，就是筆墨當隨人。人是構成社會、時代的核心，也是最本質、最顯性的代表。所以，隨人就是隨時代，而且隨的是最本真、最本質、最鮮活的時代。

　　隨時代的作品，未必能表現(xiàn)出個體人的悲歡離合。但隨人的作品，則不僅能為人民抒懷、抒情，也能為時代立傳，最終成為打動人心的記憶。歐洲中世紀時，藝術只能為宗教服務，是教條刻板的。直到文藝復興，人性覺醒，人才成為藝術描繪的主體，從而留給后世的才會是燦爛鮮活的時代。

　　石濤說：筆墨當隨時代。這是畫家自我的警醒，旨在告誡自己不要落后于時代，以防被時代拋棄。傅抱石所說：時代變了，筆墨不得不變。這是對藝術家們的告誡，指出不變藝術就沒有生路和出路。我們今天提出的筆墨當隨人，應該說是藝術為人服務的初心和本色的回歸，是以人為本、文藝為人民服務的覺醒。

　　比較而言，石濤所提，具有個人的覺醒意義；傅抱石所提，具有對群體和界別的警示意義；我們所提，則是具有藝術本體價值回歸和人文精神重塑的雙重意義。因而更具本質性、普世性。

　　以藝術服務人民是藝術家應盡的本分。

　　藝術為人民服務，這是國家層面的要求，藝術家應該遵從內心，以藝術服務他人，如同一切工作和事業(yè)一樣，用我們的勞動成果去服務人是每一位藝術家應盡的本分。所以，藝術家不能受困于個人畫室和小團體，要以使命感和責任感去服務社會、服務人民、服務美術史的延續(xù)。然而，要做到有效的、滿意的服務，就必須實現(xiàn)筆墨隨人，既要真誠地隨自己的心，又要自覺地隨受眾的需要。如果做不到知己知彼的隨人，就會被人拋棄。

　　人民需要藝術，藝術更需要人民。只有得到同時代的專家和大眾的肯定和叫好，藝術才會有生命力，才能活在后人的視野中；也只有讓后人叫了好，才能在美術史上立足，從而才能印證我們的筆墨不僅跟上了時代，還為時代立了傳。

　　以上三個問題其實是一個完整的邏輯鏈：藝術因人的需要而產(chǎn)生，所以，筆墨當隨人，服務人，反過來為了滿足人的需要，又促進藝術的繁榮發(fā)展，最終成為歷史的印記。這是環(huán)環(huán)相扣的循環(huán)關系。

　　王強（江蘇省中國畫學會理事長，源當代美術館名譽館長）

　　藝術是豐富思想、提高自身境界、凈化心靈、讓人具有真善美追求的良好載體。藝術真正為人服務，要用老百姓看得懂的手法來創(chuàng)作。筆墨當隨人，創(chuàng)作應具有大時代觀，為時代立傳，為時代明德，提升文化自信，實現(xiàn)中華民族偉大復興。在此呼吁藝術家們?yōu)橹黝}事件創(chuàng)作，為家庭文化創(chuàng)作，守正而創(chuàng)新。現(xiàn)在是科技的時代，隨著零零后的崛起，如何讓新時代的年輕人喜歡中國畫，推進文化傳承發(fā)展，人類文明延續(xù)，是值得藝術家思考的問題。

　　韓顯紅（江蘇省中國畫學會常務副會長，南京圖書館原黨委書記）

　　藝術來源于人民大眾，反過來藝術又服務人民大眾，這就是藝術的價值。源于人民、為了人民、屬于人民，是社會主義文藝的根本立場，也是社會主義文藝繁榮發(fā)展的動力所在。

　　藝術離不開生活。現(xiàn)實生活特別是最基層的人民大眾，他們那里蘊含著肥沃的文化藝術土壤，他們那里有取之不竭、用之不盡的廣泛資源。深入挖掘他們的藝術語言和動人的故事，去創(chuàng)作人民喜聞樂見的藝術作品是每個藝術家的責任。

　　藝術回饋于大眾。文學藝術為人民大眾服務，是每一個文藝工作者任何時候都不能改變的正確方向。用文藝作品幫助人們去辨別什么是善和惡，幫助人們更深刻地理解現(xiàn)實生活，用文藝作品滋養(yǎng)人們的情感，影響人們的心靈，從而樹立正確的價值觀。

　　陳國歡（江蘇省中國畫學會副會長，江蘇省文聯(lián)顧問）

　　藝術是人生的一部分，為人的精神及審美需求服務。藝術源于生活、高于生活，而又融于生活之中，是一種“日常”。

　　藝術的創(chuàng)造和欣賞是一種審美活動。藝術是審美的體驗，會讓人愉悅、感動、激勵。審美是有力量的，想象力、觀察力、感知力、鑒賞力等等都會因審美修為而成為人的重要軟實力。

　　美在體驗、在感悟、在善真。藝術審美是人生完善品格、修養(yǎng)情操、提升想象力、激發(fā)創(chuàng)造力、提升幸福感的重要方式。

　　愛因斯坦說：“想象力比知識更重要，因為知識是有限的。”藝術審美是一種生活方式、生命品質。讓藝術審美為生命伴奏。

　　趙治平（江蘇省中國畫學會副會長，江蘇省花鳥畫研究會會長）

　　中國畫的創(chuàng)作，描寫物象不在表象上，關鍵畫出藝術的形，當表現(xiàn)出得神得意；有神有意的形，才是有意味的形。中國畫特有的表達方式，包括用筆、用墨，是中國畫的基本審美基礎，進而形成自己獨特的認識方式。“外師造化，中得心源”就是中國畫的認識跟表達對象的基本原則。所謂造化是強調對自然的本質認識，表達則需要通過內心的感應解讀，相形取意，體現(xiàn)國畫獨有的藝術魅力。

　　繪畫藝術是精神世界的，是高于物質的，通過大自然畫自己，通過物質畫精神，不在于畫什么，在于怎么畫，才是自己的繪畫。大自然養(yǎng)育人類，繪畫寫生通過大自然提升，在每個畫家心中重新創(chuàng)造個性的藝術世界，從而取之發(fā)揮，不斷提高自己，有獨特的藝術語言，在自己的藝術世界中，選出最能觸動自己的題材，通過手法表現(xiàn)，就能達到個性強的，并有一定高度的藝術作品。

　　張廣才（江蘇省中國畫學會副會長，江蘇第二師范學院美術學院教授、原院長）

　　要理解并踐行藝術為人民服務的理念，我想就要努力做到一手伸向生活，一手伸向傳統(tǒng)，雙臂擁抱時代。

　　藝術源于生活，而現(xiàn)實生活則是由具體的人構成的，因此藝術家要常懷對于普羅大眾的悲憫之心，才能創(chuàng)作出有情懷、有溫度且令人信服的好作品。

　　中國畫蘊含著古代先賢的智慧和才情，20世紀以后的中國畫家又有了新的創(chuàng)造，當代中國畫家只有在紛繁的藝術世界里找到自己的生態(tài)定位，才能在為人服務的過程中堅定理論和能力自信。

　　藝術要更好地為人服務，就必須滿懷熱情地擁抱時代。改革開放四十多年來，人們的審美取向也在發(fā)生著翻天覆地的變化，五彩繽紛的現(xiàn)實生活呼喚著中國畫的現(xiàn)代化，而當今人們的時尚生活也為畫家的創(chuàng)作欲望提供了澎湃的活力和不竭的動力。

　　聶危谷（江蘇省中國畫學會副會長，南京大學美術研究院教授、原副院長）

　　就藝術家個體而言，每位創(chuàng)造者受制于修養(yǎng)、學識、審美觀和手法，所表現(xiàn)的題材、思想、語言及其創(chuàng)造力總有所限；而受眾除受到學養(yǎng)及其欣賞品位所限，還受到知識結構，尤其是藝術史論和藝術批評等專業(yè)知識匱乏的制約，也包括缺失足夠的鑒賞實踐訓練，欣賞維度可能更加有限。由此造成的創(chuàng)作者和受眾之間的輸出——輸入錯位，必然連鎖產(chǎn)生藝術品的接受缺位。而真正優(yōu)秀的作品，不必過慮如何安身此時贏得大眾芳心，終究還要展望能否經(jīng)受住歷史大浪淘沙后贏得未來薪火相傳的受眾。

　　顧偉璽（江蘇省中國畫學會副會長、東南大學中國畫研究院院長）

　　藝術作為人類精神世界的一種重要表現(xiàn)形式，是人對現(xiàn)實的某種特定的聯(lián)系，關注和反映現(xiàn)實生活和情感，作為有意義的、有啟發(fā)的存在，在情感、娛樂、教育和社會影響等方面為人提供各種形式的服務。

　　藝術家通過觀察和體驗生活，將其轉化為藝術作品。藝術作品真實、深刻地反映了現(xiàn)實生活和情感世界，可以激發(fā)人們的情感共鳴，給人提供情感上的滿足和達成心靈上的慰藉、寄托。

　　藝術為人服務體現(xiàn)在它為人們提供了一種獨特的語言和媒介，用于表達、連接、理解、創(chuàng)造、教育和娛樂，在豐富和改善人類生活方面發(fā)揮著重要作用。同時，藝術為人服務的過程，也是自身不斷發(fā)展和完善的過程。

　　尹蘇橋（十竹齋畫院院長）

　　人類認知世界的方式大致分為感性認知和理性認知。理性認知依靠邏輯和實證，感性認知則需要較強的藝術感知力。藝術是人類認知世界和表達情感的重要方式。

　　當然，人們用藝術的思維去認識世界，難免要出現(xiàn)偏差和誤區(qū)，有時甚至走向反面，但這也是真理發(fā)現(xiàn)的必由之路。面對新的藝術思想和表現(xiàn)形式，我們需抱以開放和包容的心態(tài)，允許多元藝術的存在。

　　翟優(yōu)（中國畫學會副秘書長，江蘇省中國畫學會副會長兼秘書長）

　　藝術為人服務才是王道，是藝術和藝術家價值的最大體現(xiàn)。藝術來源于人，藝術家始終要以人為本。藝術家要有情懷、責任和擔當。藝術家要走近人民，創(chuàng)作表現(xiàn)人民喜愛的作品，用藝術回報人民，體現(xiàn)人生價值。

　　藝術為人服務是中國畫學術的核心價值。藝術服務人，就是把真善美和時代人文精神的藝術奉獻給人們，提升大眾審美，豐富精神文化生活，滿足人們對美好生活的需求。

　　董雷（江蘇省中國畫學會常務理事，揚州大學碩士生導師、客座教授，瘦西湖藝術中心主任）

　　首先，藝術是由人創(chuàng)造的。藝術和人是天生不能分開的共同體，二者相輔相成，并伴隨著社會的進步而不斷發(fā)揚光大。

　　其次，用藝術描繪人的美好。藝術是對客觀社會生活的反映，藝術生產(chǎn)又凝聚著作家藝術家的審美理想和情感愿望。文藝家們應該深刻描寫人生活的本質。在作品創(chuàng)作中，應該引導大眾向美好的一面看齊，幫助大眾逐漸適應社會的變化并體驗其積極的一面。

　　第三，讓人享受藝術的美好，推動社會文化的發(fā)展和進步。藝術不僅是個人精神生活的需要，更是引導公眾在文化、道德、良知等方面確立正確的人生觀、世界觀。它可以傳遞社會進展的理念、上升的智慧和對美好生活的向往，塑造國民素養(yǎng)和國家精神，有時甚至能成為社會的聲音，要善用藝術的力量為社會創(chuàng)造美好。

　　劉南平（江蘇省中國畫學會常務理事，揚州國畫院原院長）

　　藝術為人服務，就是為時代社會服務，為時代服務也是為人類服務。中國的藝術家要通過自己的畫筆，用中國畫講好中國的故事，彰顯中國的文化力量和文化自信。

　　桑建國（江蘇省中國畫學會常務理事，江蘇省國畫院人物畫研究所原副所長）

　　藝術為人服務是一個很大命題，也恰恰是文化和藝術核心所在。

　　藝術的力量，包括它的影響力，對時代的影響力，對觀眾的影響力，對社會的影響力，對國家發(fā)展的影響力，或者說代表著一個國家和民族對整個世界，對全人類的影響力，甚至于對整個人類發(fā)展歷程的影響力，需要進一步去關注，并且付出努力。

　　王野翔（江蘇省中國畫學會常務理事，江蘇省國畫院人物畫研究所原副所長）

　　藝術家從事創(chuàng)作應該源自內心真情實感的流露，所謂言之不足，歌之；歌之不足，舞之蹈之。全然出自真心實意才能動人。為人民服務并不是要削足適履地去迎合大眾口味，而是要用自己的創(chuàng)造給大眾帶來驚喜。

　　“藝術為人民服務”不僅僅是一個口號，我們應當思考在實踐中如何更好地服務于人民，管理者應該有一個更加宏觀的視野與胸襟氣度去容納不同的文化現(xiàn)象，無論歌頌的、批評的、賞心悅目的、揭露丑惡的都是為了抑惡揚善，撫慰人心，都應視為為人民服務。

　　王平（江蘇省中國畫學會常務理事，南京郵電大學藝術與設計學院教授、原院長）

　　藝術的產(chǎn)生和發(fā)展來自人類的社會實踐活動，藝術是人類文化發(fā)展歷史進程的必然產(chǎn)物。任何藝術都必須具備形象性、情感性、主體性、審美性的特征，它所對應的只能是人。

　　以中國古代文人、士大夫為創(chuàng)作主體的中國“文人畫”，似乎是超凡脫俗，遠離塵世。但究其根本，“文人畫”也還是為人民大眾服務的，除去抒發(fā)自身的情感情緒的功能外，明代唐寅在《言志》詩中說：“閑來寫就青山賣，不使人間造孽錢。”可見，文人畫也是要考慮買家的興趣和需求的，即為人民服務的。

　　藝術是不是為人民服務不應成為一個問題，而是由藝術的產(chǎn)生與發(fā)展以及藝術自身的屬性所決定的，也是所有藝術工作者的題中應有之義。

　　王立慶（江蘇省中國畫學會常務理事，南京航空航天大學藝術學院教授、碩士生導師）

　　2015年我全程參加了劉文西先生在黃土畫院組織的第二十五次陜北過大年采風寫生活動，關于對藝術的人民性討論，新疆美協(xié)主席龔建新是這樣描述劉文西的，印象深刻，他說：德國有位偉大的女版畫家珂勒惠支，中國也有一位叫劉文西，他們在藝術上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一生都致力于表現(xiàn)同一主題，那就是人民，這是一種何等的力量讓畫家盡其畢生的精力走近普通大眾，不僅僅是他早年就已確定的學術研究方向，更是在后來幾十年如一日始終堅持對理想信念的追求，為此他跑遍陜北一百多個縣，與人民同呼吸共命運，劉文西先生因而成為深受中國老百姓歡迎的人民藝術家。

　　徐邠（江蘇省中國畫學會理事，揚州大學教授、美術館館長）

　　藝術為人服務，為什么人服務？人是一個廣泛的概念，弄清對象是很重要的。如何服務？一是迎合，另一個是引導，這也值得深思和討論。藝術是人類的精神表達，人們生活的一個必然追求。人類許多民族有的盡管物質生產(chǎn)水平低下，甚至連文字都十分簡約，但對藝術卻是十分熱愛，人類對精神文化生活的需求時時刻刻都存在。隨著人類社會的進步，人們對于藝術的追求也在不斷進步。實踐證明，真正經(jīng)得住歷史檢驗的優(yōu)秀作品，都是同人民群眾生活息息相關、有正能量、有感染力的作品。人們欣賞它們的時候，溫潤了心靈、啟迪了心智，豐富了精神生活，產(chǎn)生了審美愉悅。與之相反，那些一味強調藝術獨立性、一頭扎進一己悲歡的作品，必然因遠離大眾審美、需求而無法成為真正的藝術。

　　姚新峰（江蘇省中國畫學會理事，蘇州國畫院一級美術師）

　　新峰美術館創(chuàng)辦十年來，為鄉(xiāng)鎮(zhèn)的文化建設做了大量的工作，開展了各類文化惠民活動，舉辦了眾多書畫攝影和民間藝術展覽，常年開設少兒書畫公益培訓，獲得地方政府和老百姓的一致好評，也得到了許多榮譽。

　　近些年，圍繞《河口系列》和《家園動物系列》兩個專題創(chuàng)作了一批江南題材的人物畫和花鳥畫作品，通過這些作品著重表現(xiàn)身邊人物的精神面貌和時代特點，表現(xiàn)江南風物特有的味道和氣息。用自己的作品表達我對江南水鄉(xiāng)的理解、體會和思考。

　　朱群（江蘇省中國畫學會理事、副秘書長）

　　其一，藝術為人民服務不是口號，也不是畫面本身的外相形態(tài)，而是扎扎實實的用作者自己的優(yōu)雅心相、渾厚藝術涵養(yǎng)去感染人，引導人，達到攝人心魄，啟迪心智，感悟真善，推動建設和諧生活、和諧社會的巨大能量。

　　其二，所謂服務，就是奉獻，是利他之心，不求回報，以文化人，人人見文，則世界和諧，美美與共。

　　其三，“打鐵還需自身硬，不用揚鞭自奮蹄”。成大事者，必須先要立志、立意、立德，只有這個立得高，大事雖然沒有圓成，但是他的品格，已經(jīng)得到頌揚。然后再講“守”，立得很高，又能夠守。

　　其四，廣大的書畫工作者，要精確理解“工匠精神”的真實內涵，工匠是敬業(yè)愛崗、是做事的行為準則，而精神是辛勞的豐碩成果展示，是筆墨化境，是中得心源，是象外之象，是書畫的藝術語境和思想升華的結晶。

　　徐亞慧（江蘇省中國畫學會理事，江蘇省美術館專業(yè)畫家）

　　藝術為人服務是一種信仰。畫家與醫(yī)生、教師、音樂家、文學家一樣，雖然社會分工不同，但都擁有各自獨特的社會價值。藝術為人服務，就是藝術家要堅持以人民為中心的創(chuàng)作思想，關注人民生活，把人民需要和愿望融入作品中，為人民提供美育、思想啟迪和精神慰藉。藝術為人民服務不僅是一份社會責任，一份創(chuàng)作動力，更是一種信仰。作為一名江蘇省美術館專職畫家，堅持以人民為中心，用畫筆去感悟民族復興；用作品去體現(xiàn)勇于創(chuàng)新、精益求精和德藝雙馨。只有始終保持對人民真摯、持久、純粹的熱愛，才能創(chuàng)作出有生活、有溫度、有情感、更具生命力和感染力的文藝作品。

　　張學枚（江蘇省中國畫學會理事，中國美術家協(xié)會會員）

　　中國美術史上，有的畫家創(chuàng)作，為皇宮貴族、宮廷服務，近代畫家蔣兆和如同西方現(xiàn)實主義畫家?guī)鞝栘悾阎袊糯鷩嫴皇橙碎g煙火的山水意境，落到現(xiàn)實老百姓的真實生活，揭示勞苦大眾的悲慘命運，如作品《流民圖》。畫家徐悲鴻，其繪畫創(chuàng)作也是為了老百姓服務，作品《田橫五百士》，表現(xiàn)中國人民富貴不淫，威武不屈的民族氣節(jié)。

　　藝術源于生活，是生活中的日積月累。

　　藝術是由人創(chuàng)造的，其目的還是要反哺于人，從遠古的仰韶文化陶器紋案，到殷商的甲骨文，戰(zhàn)國的編鐘等等無不充滿著人對藝術的熱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