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戰時期西南大后方的一抹藝術記憶
趙啟斌
無數的經典藝術肯定會經歷戰亂的毀滅拋棄,
何嘗將朝代滅亡時書畫離亂的遭際忘記。
總是在戰火的余燼中獲得涅槃重生,
得以再次散播培育出藝術萌發的種子。
誰曾想大縱深的空間挽救了我國的藝術危機,
那里呦一個民族文化藝術播遷的深刻記憶。
我們的藝術光輝連接起了東南西北,
我們的藝術創造溝通出現代的發展歷史。
抗戰的硝煙帶來了中華民族重大的精神挫傷,
漂泊的西南風塵為藝術家提供了新的反思。
姑且停下來調整一下藝術創造的節奏,
在黎明中終于迎來民族藝術復興的契機。
大后方聚合的悠悠歲月多么地難以令人忘懷,
匆匆八年的光陰已如流光一般飄落消逝。
在如此的氛圍成長起來的藝術精華,
成為抗戰時期孕育出的偉大文化奇跡。
唉,我忍不住再次將我們的大西南深情回望,
那里有中華藝術堅實前行的歷史足跡。
按:二十世紀是整個世界劇烈動蕩的一個時代,也是一個壯闊、大踏步前進的一個歷史時期,接續十九世紀的歷史風云,二十世紀整個人類的文明進入了一個嶄新的現代時代。這也是中華文明迎接世界挑戰、進行大規模整合的一個歷史時期,為中華民族的全面復興、繁榮發展奠定了道路和人才準備。遙想八十年前的那一段歲月,該有多少值得銘記的文化種子得以萌發,該有多少值得銘記的藝術種子得以萌發。從林風眠到朱德群、趙無極、吳冠中,從呂鳳子到陳之佛、徐悲鴻、傅抱石,他們走在藝術創造播遷的道路上,成為我國抗戰時期西南大后方藝術領域一道亮麗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