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青樹上墨果更香濃

——蕭平丘山館精品書畫展印象

□ 張瀾濤

　　蕭平，別署平之、戈父。室名“愛蓮居”。書畫家、鑒定家、收藏家、史論家。1942年12月出生于重慶，祖籍揚州。1962年畢業于江蘇省國畫院國畫研修班。1962至1981年供職于南京博物院，從事古代書畫鑒定研究。1981年調入江蘇省國畫院，專職書畫創作。擅山水、花鳥、人物，借古開今，不拘一格，清新放逸。

　　由省書協副主席、南京大學教授、著名書法家黃正明策劃承辦，丘山美術館主辦的時長為一個月（2025年1月18日—2月18日）的“尊古不拘開新境——蕭平書畫精品展”圓滿落幕。展期內前來參觀者絡繹不絕，受到社會各界廣泛好評。

　　1月18日的活動很多，但長江南北有兩場書畫展無疑特別引人注目，這便是南京丘山館的“尊古不拘開新境——蕭平書畫精品展”和北京榮寶齋的范曾字畫認購展。前者是公益活動，藝術名家無償送展到百姓中間，不賣字畫，只為渲染蛇年即將到來的文化氛圍；后者是商業性字畫展覽。

　　丘山館坐落在與保利大劇院毗鄰的“南京國際青年文化藝術中心”，展館小巧精致，獨具特色，環境優雅，是個舉辦雅集書畫展活動不可多得的好地方。

　　近幾年來筆者有幸受到蕭平先生的邀請，好幾次參加過他舉辦的書畫作品展，每一次都能根據自己的觀展收獲，書寫他的書畫作品賞析評論，發表自己的看法與感受。其中一篇《凌波翠蓋 墨色生香——蕭平花鳥畫作品賞析評論》，榮幸得到蕭平先生的認可。

　　筆者此次在黃正明先生策劃承辦的“尊古不拘開新境——蕭平書畫精品展”上，看作品，聽講述，觀展又有新突破，留下了深刻印象。這是一個非常值得一看的精品書畫作品展。

　　進入丘山美術館，右側是一條10多米的長廊，其盡頭是一間比廊寬3米左右的活動室，整體觀之，形如一把長柄菜刀。其實廊與室本是一樣的寬窄，從東到西是一通條近20米的長方形房，用木隔斷分開，等于從柄的部分作了右廊道、左雅室的布局與區分，好有造型藝術美的范兒。筆者參加過許多回書畫展覽活動，還是第一次見到這么雅致的美術館，原來美術館還可以這樣布局，算是開了眼界。

　　上面的描述不是多余的。蕭平是“新金陵畫派”的優秀傳人，雖然當年省國畫院指定他的老師為亞明，但傅抱石、錢松喦、宋文治、魏紫熙等又何嘗不是他的恩師。俗話說，好馬配好鞍，好畫配好館，這樣的環境方能與蕭平先生書畫高雅的意境相匹配。

　　筆者認為，比丘山美術館環境更美的是，蕭平先生的書畫精品所呈現的尊古不拘的意境美。

解讀藏品《林風眠山水冊頁圖》

　　近年來，美術評論界把蕭平先生的書畫作品風格稱為“榕樹派”，意即一個耄耋之年的人，還能老當益壯，寧移白首之心，保持旺盛的創作生命力，像嶺南的榕樹一樣，根系扎得愈深，愈能枝繁葉茂、生機盎然。這不僅是個形象的比喻，更是對蕭平先生藝術品質與豐碩成果的生動寫照和凝練概括。

　　在丘山館畫廊墻面上，整齊地陳列著蕭平先生36幅書法、山水、花鳥、人物等作品，每一件都是他精心挑選出來的。把自己最精美的藝術品推向公眾視野分享，是藝術家創造美、傾情奉獻美的生動寫照。蕭平先生每一次書畫展，無不一如既往地做著這樣的表達與互動，這也是人們熱衷于參觀他的書畫展的深層次原因之所在。幾乎沒有一個書畫家能像他那樣，想得周到，做得精致，展得有范，每次都達到了預想的辦展效果。

　　1月18日，在蕭平丘山館書畫精品展預備展那天下午，我們一眾被邀嘉賓腳步剛邁入長廊展室，陪著大家欣賞書畫作品的此次書畫展策劃人黃正明教授就用他那洪亮的聲音告訴大家：“這次蕭平先生在丘山館展出的書畫，全是自己精心挑選出來的上乘之作，有不少幅是他在本次書畫展前創作的，細細品味，我們仿佛能聞到那散發的濃郁墨香味。”

　　蕭平先生在現場開場白中說道：“藝術之境止于美，為人之境止于善。書畫家就是創造美的使者，我這次挑選36幅書畫作品，在丘山館舉辦書畫展，像是我自己親手蒸制的剛出籠的新鮮包子，它的味道如何，全依憑大家品嘗的感受了。藝術應當要有批評，我很想聽到批評的聲音，世界上沒有十全十美的事物存在。”

　　雖說蕭平先生的山水、人物、花鳥、書法作品筆者都寫過評論，但是他這次展出的36幅書畫作品顛覆了筆者的認知，每一幅面貌都為之一新，新得就好像他跟宋元明清諸位先賢宗師又做過一回更為潛心的深度對話與交流，借古開今的步伐邁得更有力量與質感。確切地說，體現在以下幾個方面：

　　山水氣象革故鼎新

　　借古開今，創新、攀新、求新，是蕭平山水畫最主要特質與亮點。他從倪瓚、黃公望、董其昌、沈周、王石谷、蒲華、黃賓虹、張大千、潘天壽那里借鑒筆墨技法，融會貫通，巧妙變法，不斷地刷新筆下的山水氣象，使其藝術個性得以張揚。

　　雖然在蕭平先生呈現的山水畫面上依舊是披麻皴、亂柴皴、解索皴與小斧劈皴等傳統技法的運用，但他變換了筆墨表達的方法，追求明潔與溫敦，力求展示一種古樸典雅的山水美學思想。畫面上所再現的柳宗元筆下的《寒江獨釣》，這樣的題材沈周畫過，八大山人畫過，龔賢畫過，明清許多名家都有所涉獵，但蕭平獨辟蹊徑，尊古不拘，融進了自己對柳宗元詩意境的理解，讓觀賞者感受到他所營造的氛圍和寧靜致遠的氣息，并通過自然山水景觀的重組與演繹，向人們傳遞了深刻的文化內涵和哲學思考。

　　蕭平先生筆下的青綠山水敷色，雖無大紅大紫火一般的激情，但素雅高潔，適可而止，仍不失為色彩對比鮮明的一種真情實感的流露。濃在意境中，而非以色取勝、以色掩映瑕疵，這與他心中設想的山水底色是一致的，描繪在畫面上的山水景象，必定是來于真實、高于真實的潛心創作。

　　從蕭平先生山水畫呈現的面貌來看，所營造的自然山水的線條與皴法的表達，浪漫里含有真實的一面，從而使其筆下的山水，不僅體現了形式美，而且在動態中具有韻律美，凸顯了山水的生機與靈氣，形成了筆墨灑脫、線條流暢的繪畫風格。再就是他筆下的山石紋理，清晰可見，近有近的形，遠有遠的影，鋪墊有轍，層次分明，畫格邏輯關系十分嚴謹。

　　蕭平丘山館書畫精品展上展出的數幅山水畫作品，畫面墨色濃淡相宜，干濕互見，盡顯變化之妙，具有蕭平山水畫的顯著特征。具體地說就是文人化的筆法與深邃意境的互動，使其獲得了構圖疏密有致、虛實相生，畫面清幽淡雅、意境高遠，令人心曠神怡的踐行效果。

　　以書入畫是蕭平山水畫與眾不同的畫法。字須熟后生，畫須熟外熟，蕭平先生在此基礎上繼承傳統、追求創新，進而使其在當代中國藝術界占有一席位置。

《搜盡奇峰繪山圖》

　　榕樹派人的風采

　　所有見到蕭平先生的人，無不敬佩耄耋之年的他，依舊體魄健朗，思維敏捷，談古論今，娓娓道來，還在延續著他年富力強時的藝術才華，并且矢志不渝地在他開拓的藝術天地里，只爭朝夕，砥礪前行。

　　蕭平先生是中國藝術界的常青樹，著名畫家、省國畫院原院長、“新金陵畫派”重要代表宋文治先生之子宋玉麟，在蕭平丘山館書畫精品展現場這樣評價：“人老了不礙畫年輕，這是家父宋文治先生在世時說過的話。蕭平兄曾拜我父親為師，他真真實實地做到了。他長我5歲，我倆在上世紀60年代初就認識了，那年我14歲，蕭平兄19歲。如今他進入耄耋之年，我觀摩了他此次舉辦的書畫精品展，包括他新近創作的作品，一點兒看不出來年齡的痕跡，依舊生機勃發，活潑靈動。再看他的精氣神也一點不像耄耋之年人的樣子，依舊豐標不凡，灑脫俊朗，這就是他這棵藝術之樹保持常青的原因。蕭平兄是全才，書畫家、評鑒家、史論家、批評家、收藏家，一代全能型綜合藝術家，如此優秀的人才，在中國藝術界是不多見的。”

　　省書協副主席、南京大學教授黃正明把蕭平丘山館書畫展特色濃縮為“精”“新”兩字，精湛、新奇的意思，達到很高的境界。作為此次蕭平丘山館書畫精品展的策劃人，黃正明將主題詞表達為“尊古不拘開新境”，再恰當不過了。借古開今是蕭平先生書畫藝術踐行之實，精髓之得，風格之塑，成果之集。

　　近年來，筆者應邀參加過蕭平“游于藝”太倉書畫作品展、城市名人書畫展、德基美術館書畫展、蕭平蕭暉榮迎春書畫作品展，以及本次丘山美術館書畫精品展。每一次參觀，無不是筆者向這位當代藝術名家學習的極好機會。在學習的過程中，筆者對蕭平先生書畫作品產生了濃厚的興趣，先后創作并發表了《借古開今 清新放逸——蕭平山水畫作品賞析評論》《凌波翠蓋 墨色生香——蕭平花鳥畫作品賞析評論》《墨行八法 各得其妙——蕭平書法作品賞析評論》《以形寫神 形神兼備——蕭平人物畫作品賞析評論》，也因此成為把蕭平先生書畫作品評論寫全的人，亦使筆者在省市評論界被許多人所認知，憑借作品講話是硬道理。

　　觀摩蕭平先生丘山館書畫精品展，能深刻地感受到一股清新的氣息撲面而來。他的每幅書畫作品都沒有重復的痕跡，就像摜蛋的紅桃配那般千變萬化、不落俗套，或濃墨重彩，或素雅別致，或丹青布色，或水墨暈染，或隨心所欲，或放浪不羈，縱橫捭闔，別開生面。

　　近年來，中國評論界將蕭平先生借古開今、獨辟蹊徑、自成一體的藝術成就和風格，譽為“榕樹派”。榕樹是福州的市樹，根系扎得愈深愈加枝繁葉茂，以此比喻蕭平先生厚積薄發的書畫藝術風格，再恰當不過了。

《市井眾生少交易》

　　秋枝墨羽見雅趣

　　本次丘山館書畫精品展展出了蕭平先生多幅精美的小品畫作，其中一幅題名《秋枝墨羽》的畫，頗為引人注目，給觀賞者帶來愉悅之情。

　　首先是畫名的含金量很高，突出了季節的背景。應是晚秋的時候吧？畫面右側枝頭上懸掛著一兩片枯萎的葉，清晰表明了創作此畫時的季節特征；寥寥數筆寫意的干，只有些大意罷了，乃墨趣之使然。“墨羽”一詞頗有新意，不落同類題材表達的俗套，若是取個《鳥趣》的名字當然也是可以的，但給人的印象似曾相識，難免雷同。蕭平先生是文化學者型藝術名家，尊古不拘開新境，是他的思維能力與表達能力的綜合體現。

　　其次，“墨羽”一詞指代生動，讓欣賞此幅畫作的人有了身臨其境的現場感，仿佛看見了蕭平先生當時揮墨造鳥的情形；而小鳥那扭過頭來目不轉睛觀望的眼神，又讓觀畫人仿佛看見了作者在創作這幅畫時聚精會神、專注忘我的樣子。

　　蕭平先生曾贈予筆者清華美院四卷本教學范本教材，筆者側重對其中的花鳥畫冊進行了閱讀和研究，現結合《秋枝墨羽》這幅精美的花鳥畫來看，深深感受到蕭平先生的花鳥畫工寫兼備：用細膩的筆觸勾勒一根根栩栩如生的鳥羽，用濃淡對比的墨色表達朦朧的鳥羽，鳥冠直立，稍稍傾斜……但有一點是始終不變的，無論工筆還是寫意的鳥，他筆下鳥的眼睛總是專注的，充滿了精神，具有特別的靈動感，亦為作者繪畫時美好精神狀態和魅力神韻的展現。

　　細看《秋枝墨羽》畫面上的鳥，自然界中是不存在的，不像有的畫家畫白頭翁、麻雀、貓頭鷹、鴿子等，人們可以隨口叫出鳥兒的名字，因為是真實存在的鳥，生活中很常見。蕭平先生這幅畫上的鳥，誰能叫出它的名字來啊？這是一只藝術造型的鳥，羽毛豐滿，圓不溜秋的肥碩身子，非常可愛，恍如剛剛停下遠途飛翔，棲落到這棵樹的枝頭上，恢復下疲憊的身體，預備再度展翅飛翔。

　　秋枝墨羽見雅趣。蕭平先生通過嫻熟的寫意筆法與墨色底蘊的渲染，贊美了自然界的生機與和諧之美，寄托了人們對美好生活的憧憬與向往，以及對自然界的敬畏之情。這是永恒的主題，傳遞了藝術的正能量。

《癸未暮春圖》

　　難得一聽的收藏故事

　　蕭平先生是集書畫、史論、鑒定、收藏于一身的五項全能型綜合藝術名家，他知識淵博，極深研幾，建樹不凡，在當代收藏界有“江南一眼”的美譽。

　　在丘山館書畫精品展開幕那天，蕭平先生還興致勃勃地展示了他收藏的好幾幅卷軸書畫作品，這在他歷次舉辦的書畫作品展中是不多見的。尤其是他講述的其中一兩件藏品的不同尋常的故事，生動而不失趣味，更是令人在大飽眼福之余油然而生幾許敬佩之情。

　　世人都知道那個一心恢復帝制的袁世凱當過83天的皇帝，卻不知道他的兒子袁克文是個舞文弄墨的高手，寫一手鏗鏘玫瑰般的書法。一個偶然的機會，蕭平先生收藏到袁克文的條幅書法“白鶴啄松，青牛眠草”，他對其評價很高：“從字句來看，用‘青牛眠草’而不用‘青牛臥草’，這個‘眠’字用得妙，提增了字句的情趣和品位，頗具表達的格局，與眾不同，跟袁克文以北碑入書的風格是十分契合的。這幀書法條幅所呈現的雖然不是秀美的那種書體，但卻極富聰明氣，也就是靈動感，體現了他深厚的書法功底，其意境遠超看上去貌似秀美的書體，我本人尤其欣賞。”出于喜愛，蕭平先生收藏了四五幅袁克文的書法作品。

　　還有一幀尺幅比較大的山水立軸藏品，是蕭平先生一位朋友在境外花150萬元購買收藏的林風眠冊頁山水畫。

　　林風眠先生是蕭平先生十分敬重的前輩名家。當朋友向蕭平展示分享這幅畫作時，他的眼睛倏地一亮。蕭平先生在丘山館書畫展現場展開這幀立軸山水卷時，情不自禁地回憶講述道：“這幅山水冊頁之作，要畫面有畫面，要意境有意境，技法含量非常高，我十分喜愛，于是欲奪人所愛，想從朋友手中購得這幅漂亮的立軸山水卷，以豐富自己的收藏。”

　　由此可見，這幅卷軸山水畫，與蕭平先生平素的藝術踐行產生了諸多共鳴。畢竟他是中國鑒定界的“江南一眼”，確定真跡無疑，豈能放過這樣的獲藏好機會。

　　經過雙方友好協商，朋友考慮到彼此關系不一般，決定滿足蕭平先生的心愿，以成交價轉讓給他收藏。

　　沒想到，在付款買畫那一天，朋友突然改口，說只要100萬元即可。蕭平先生感到很詫異，低于拍賣價那么多，意味著朋友要吃虧三分之一的錢。無功不受祿，朋友歸朋友，蕭平先生不同意這樣的做法，這顯然有悖于他一貫的為人風格。

　　然而，朋友降價是有附加條件的：100萬元加畫一幅黃公望的《富春山居圖》——等于朋友花50萬元買了一幅蕭平先生臨創的黃公望《富春山居圖》。

　　朋友深知蕭平先生是借古開今的一代綜合藝術名家，“新金陵畫派”的優秀傳人，他的畫也是很值錢的，拍賣成交價突破過250萬元。

　　以畫養藏，所謂“收藏窮三代”的說法，在蕭平先生這里是不存在的。

《翠鳥觀荷圖》

　　精品之作經典流傳

　　丘山館是一處充滿藝術氣息的現代美術館，一期接著一期地推出藝術家們的書畫作品展，為美術愛好者提供了觀摩和學習的極好機會。

　　從某種程度上講，藝術家們的書畫作品走向公眾視野，各類美術展覽館不僅是一個非常接地氣的載體，而且也是一座連接書畫家和觀摩者的橋梁。蕭平先生通過丘山館這座橋梁，送藝術作品到百姓中間，將自己最精美的書畫作品呈現于觀摩者的欣賞視野，既展現了他精湛的藝術作品之美，又起到了陶冶人們生活情操的作用，可謂一舉兩得，各得其所。

　　從蕭平先生在丘山館展出的多幅山水畫、花鳥畫、人物畫及書法作品來看，雖然大多是精品小品畫，但卻全然不是大尺幅畫的濃縮版，而是小中見精見大的一流藝術品，十分養眼和引人注目。

　　這與蕭平先生的書畫作品來自中國傳統源流密切相關，其中蘊含著中國文化的自信度和時代精神，作品既工細又松潤，既灑脫又俊逸，尤其是他的落款，隸楷相偕，草行兼備，活潑瀟灑，放浪不羈，別具一格。

　　蕭平先生的小品畫，十分講究筆墨的功夫，筆法豐富而不單調，祛除了裝飾性的俗套，強調內涵與情調、濃郁的意境與深厚的底蘊，以及文化內涵的表達與深度的思考。書卷氣的彌漫，生活情愫的盎然，豐富多彩的踐行，成就了蕭平先生書畫作品耐人尋味的格調。

　　總體觀之，蕭平先生此次在丘山館展出的書畫精品，幅幅含金量滿滿，非同一般，張張皆有靈動飛揚之美：山水靈秀而多姿，花鳥簡約而不失婀娜，書法字態綽約、酣暢淋漓，人物造型精準、趣味橫生。

　　蕭平先生是借古開今、清新放逸的一代綜合藝術名家，最讓筆者感到難能可貴的是，他在耄耋之年仍保持著年輕而又真摯的藝術情懷，依然筆耕不輟地創作出面貌全新的書畫作品，供人們欣賞和觀摩。年齡絲毫沒有妨礙他的藝術作品中的年輕氣息，他就像藝術界的一棵常青樹，永葆綠意盎然，充滿生機與活力，創造了中國書畫界的奇跡。

　　常青樹上墨果更香濃，精品的風采必成經典流傳。在蕭平先生丘山美術館書畫精品展圓滿收官之際，謹以此文獻給這位當代大腕級名家及其創作的藝術精品之作，祝福蕭平先生藝樹常青、芳華永在！